时间:2021-9-20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佚名 点击: 61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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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8日,中国散文学会在河北承德举行第七届冰心散文奖颁奖典礼,湘籍著名作家、文化学者甘建华以长篇散文《冷湖那个地方》摘取中国散文界最高奖项。这也是从柴达木盆地走出去的地方作家首次以柴达木题材获得这项文学权威大奖。

      冷湖那个地方    

文/甘建华

通往冷湖的那条道路,令人永远难忘其艰辛不易。从高原古城西宁出发,乘上有些年龄的公共汽车一直往西驰去,翻过日月山,越过青海湖,穿过小片的绿洲和广袤的沙漠,在漫天的尘沙中经受着高寒缺氧的考验和干渴饥饿的煎熬。为天地的神秘苍茫与命运的不可预知所震慑,慢慢地便将那曾经有过的美丽遐想浪漫情调全部交付给道路,以求得平安地抵达遥远的前方。直到翌日薄暮时分,烦躁焦灼将人的精神意志即将摧折时,远远地只见一片灯海涌近车来,疲惫不堪的身心才为之一振:冷湖到了。

那不过是中国西部内陆腹地一个偏远的小镇,平均海拔高度多米。说是小镇,而曾经有过的荣耀一度光照神州。上了年纪的人常常会告诉你,冷湖的历史并不长,其短暂的历史即是整个柴达木盆地历史的体现与缩影。那是年6月,地质队一分队的30名同志首先深入到了赛什腾山下,在这块亘古无人的戈壁滩上,留下了第一行足迹。他们最开始的落脚点,就是日后的老基地。离老基地西北约十多公里的方向,有一个小淡水湖,可以解决他们的勘探用水。这个湖的水很凉,游牧的蒙古族叫它昆特依,翻译成汉语就是:冷湖。倘若在初夏时节涉足该湖,会看到青青的芦苇,茵茵的水草,野鸭在湖中嬉戏,云雀在天空欢唱,阿尔金山的雪峰倒映在宝蓝的湖中,这一切构成了高原盆地奇特而美妙的湖光山色。

由一个小湖而后油田,又由油田而城镇,冷湖,市的名字是共和国经济发展的必然产物。经过初期的勘查之后发现这一地区有成片的地质构造。地质工作者从冷湖湖畔开始,自北向南按顺序命名为冷湖一号、二号……七号构造。地名志上的冷湖是由老基地、四号五号三个小镇组成,各自相距十几公里,以交通班车来回联系。年9月13日,冷湖五号构造一高点上的地中四井,在钻达米深度后一股巨大的油柱喷涌而出,冲天而起连喷三日三夜,一天的喷油量高达吨,原油流得满谷满坑。苦于没有储油设备,一时也拉运不出去,探区指挥部组织人员筑堤储油,围成了个油海。此时,从高远的蓝天飞来一群野鸭,误把油海当成湖泊,纷纷飞下休息,结果被原油粘住了翅膀,自然成了工人们的盘中之餐。远在玉门的“石油诗人”李季闻讯后,当即赋诗一首《一听说冷湖喷了油》。

地质部队在冷湖4号见到油气显示

一听说冷湖喷了油,人人争把喜讯传:盆地原是聚宝盆,柴达木是祖国的大油田。

这段传说我从电影纪录片《冷湖》上得到了证实,那欢腾喜庆的场面给我这个石油工人的后代留下了永志难忘的印象,从黑白片的巨大反差中,我找见了个个熟悉的青春英姿,听到了遥远的雄狮怒吼,禁不住热用盈眶,心动过速,地中四井的喷油,为当时步履艰难的祖国放了―颗大卫星。也使冷湖风云际会,豪杰毕至,迅速崛起为一个初具规模的石油城镇,在万里沙漠上展露出一个亲切而迷人的笑容,有心人可以从年9月的中国版图找到“冷湖市”这一称谓。

原油成河

然而要真正了解冷湖,还需彻底走进她的内心。只有在那儿生活过几年的人,才能颇为骄傲或痛心疾首地谈论它。冷湖之于盆地别处城镇给人留下的印象要多,令人寒心的名字确曾使许多人畏葸不前。一旦莅临此地后,荒漠上的都市总是使人感觉到神话与奇迹。就其地理形势来说,雄伟高峻的阿尔金山像一道天然屏障耸峙北方,黑色的不长草的赛什腾山由东北方向斜插过来,在老基地潇洒地甩下龙尾,龙尾在朝霞初露或夕阳斜照时分极像一幅泼墨大写意画。四号五号背靠着的一片灰黄色的沙丘,状如汹涌澎湃的波涛,向西边天际的花土沟方向滚滚而去,气势磅礴,动人心魄。静卧在阿尔金山和赛什腾山之间的大小苏干湖,像一对蓝色的宝石镶嵌在金色的大漠中,有人说那是冷湖的眼睛,她闪闪的明眸,能够透视出地下的储油构造。

曾经的青海油田驻地——冷湖老基地

十万八千人中,没有谁的籍贯填着“冷湖”二字。对于今天30岁上下的人们来说,冷湖是他们的出生地,也是他们命运的始发港。当年,因了一种机缘,他们的父母跟着手持喇叭简高喊“到柴达木去!到冷湖去!”的转业军人,千里迢迢地来到异乡。尽管黄沙漫漫,寒风呼呼,气候异常干燥,鼻孔里结着血痂,然而他们不悔,都把这儿当成了自己的家园,虔诚而惨淡地营造着,为主义与号召提供了最有说服力的佐证。他们笃信“人定胜天”这一哲学命题,艰难地破除了“生命禁区不可能出现奇迹”的预言。至今,冷湖还流传着“香烟驱瘴”、“一水多用”、“自造钢底鞋”等许多“高举红旗战沙漠”的动人故事。

冷湖油田第一车原油外运

图为管理局局长李铁轮剪彩

俄底浦斯在解答了斯芬克斯的谜语之后,人便以极其强韧的意志存在于地球的第三极上。或许在最初四面漏风的帐篷里,第一个冷湖儿子诞生了。当他睁开晶亮的瞳仁好奇地打量世界时,面对他的一定是母亲喜悦的泪花和叔叔阿姨们亲切无比的笑脸。关于他的出世,可能是当时整个油田的一大喜事,老局长或许喝醉了,他的父亲可能欢喜得在戈壁滩上连翻几个跟斗,更多的人则络绎不绝地在工余饭后来看望他,给他送去不计其数的礼品和深情的祝福。在这片异常艰难的土地上,连大人也感到呼吸困难,无数对夫妻天各一方,而冷湖却成了他温暖异常的出生地,使他成为第一个持有冷湖出生证的公民,谁能说这不是一种非凡的幸运呢?

年民族老人阿吉首批带石油勘探队进入柴达木

以上故事或许出自我的臆测,或许故事中的“他”本来就是我。惋惜的是,当我年夏天降生于曙光勃起春风杨柳万千条的芙蓉国时,我的父亲正在冷湖为油而战,年轻的母亲独自以心血之花哺育着我。直到懂事时,我才懵懂晓得那个遥远他乡的名字。我从心底里就没有关心过她,只以为那是天边的一道彩虹,根本不曾奢望企及。在故乡青青草地窄窄小巷度过童年,随之走向少年,我拥有了珍藏的纯情初恋。当高考落榜,面对父亲的背影与母亲的目光,几经痛苦的抉择,我才挥泪告别雁城,跟随父亲踏上了西去的道路,从此在那儿一待就是多年。

年9月13日

地中四井喷油

在周围形成了油海

初次见到的冷湖,街头清冷,风刮过之后一片灰黄的沙雾。中午时分,也很少见到几个行人。令人惊异的是,倘若风沙没有遮住太阳,太阳便每天都是新的,迥异于内地的阴冷小雨。据说冷湖的日照量比拉萨高,但她没有获得同样的“日光城”殊荣。油田上的工人大都穿着棉工服,48道杠杠,很有些军队的作风。长年漠风吹砺,终身荒漠生涯,冷湖人的面庞都显得粗糙黧黑,有的甚至呈现古铜色。外地人初来乍到,很快就会被他们认出来,看到白皙的皮肤难免不令他们产生一丝妒忌。但在常年的家信往来中,很少有人向亲人述说自己的羡慕,劳动者的肤色同样是一种形式上的光荣,毕竟他们是“中国第二个最可爱的人”。

年,冷湖油田进行大会战

但冷湖终究偏居一隅,离都市和内地过于遥远。就连各级日报,他们也要十几天甚至一个月左右才能看到,这就难怪某些牢骚和怨言了。当内地正在时髦某种东西时,这儿的人或许还在“文化大革命”的氛围中。可以想象,那场铺天盖地的运动开始时,“抓革命,促生产”依然是冷湖人的主题。因为遥远,她收听不到公里外的青海人民广播电台,只能收到直线距离稍近又更为西部的新疆电台。即便如今,她的作息依旧参考乌鲁木齐时间。

作家杨志军曾经在一篇报告文学中这样写道:五月,在万里雄黄弥漫的柴达木,在冷湖清静幽冷的街道上,记者注望无涯古漠那辽远的地平线,渐渐闭上了眼睛。想一想吧,产生于美国西部密西西比河流域的牛仔裤,在经过两个多世纪的风吹雨淋、更新换代之后,蓦然出现在中国西部,出现在远荒大漠蠕动生存的人群里。这种纵越历史长河,横跨万里大山的巧合,使人顿时产生了一种博大而超越的空间意识,思想也变得无边无际,不分古今了。

作家杨志军

时为年。牛仔裤作为文化之一种,毕竟已经征服和正在征服冷湖人。仅仅20多年前,油田上的领导才住上土坯房,工人们几家合住一间会议室;仅仅15年以前,从西宁招工来的尕娃穿着喇叭裤,被愤怒已极的老工人强行绞掉裤脚;仅仅10年以前,冷湖人还吃着内地运来已经脱水的蔬菜,外加粉条咸肉海带;仅仅在七八年以前,人们还走在镇中心尘土漫天的路上。仿佛在转眼之问,三区主要街道上铺上了水泥、柏油,几幢两三层办公楼、招待所、商场、医院的楼房鹤立鸡群,电视塔尖上的红灯也随之闪烁了。人们按照级别、工龄陆续搬进了规格不等的四合院,一家老小晚饭后围着电视机,再也不用出门冒着刺骨的寒风,站在空旷的操场上看电影了。在院门一律面向东南以避西伯利亚寒流侵袭的屋檐下,冷湖人从电视荧屏上知道了印加帝国的太阳子孙、斯里兰卡的国家公园、大洋彼岸的空间技术以及南岳衡山的森林云海。当蒋大为、任雁的歌声逐渐传播到西部以后,《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年轻的朋友来相会》也响彻在冷湖靓丽的天空下。同中国本身一样,冷湖也在适应这个世界,努力走近它,当然还免不了有几分羞涩和不自如。

石油基地搬走了,但依然有石油人坚守

经过反复勘探开发

冷湖地区实现年产油气当量百万吨的能力

五十年代末,时任柴达木工委书记兼石油局党委书记的薛宏福,在北京开会期间,受到中央领导人的亲切接见。毛主席很关心盆地的开发情况,薛宏福朗声汇报道:“井架一条线,油田一大片,绿洲望不到边,盐湖资源用不完。”主席一听,哈哈大笑,笑完,随口问道:“你的薪水多少?”薛宏福说:“三百多元。”主席一愣:“比我还多呀!”由此段掌故,可知当年柴达木人之富裕一斑。那时的相对高工资,确曾使冷湖居民有一种经济上的自豪感。每每休假回到内地,冷湖人大都有着大爷派头,呼亲唤友,上最好的饭馆,挑最好的菜,票子大大的,煞是惹人眼目。

冷湖记忆

曾在冷湖待过20年,后调江苏油田工作的徐志宏,是一位人称“戈壁滩上的石油诗人”。他曾给我讲过这样一段轶事,让我想笑又笑不出来。年,他走出北京石油学院大门,来到冷湖工作。干了几十年苦力的徐老爹居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怎么?一去就拿90多元一年后就是多元?我现在才拿多少?哇这世道!”有一年回家探亲,徐志宏在衬衣里缝了近千元钱,下车之后天热不敢脱外衣,生怕暴露目标。走进一个商店,买了一条中华烟,售货员很认真地对着灯光反复审看票子上有无水印国徽。然而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由于商品经济浪潮的冲击,冷湖人的惟一自豪感只好落价。

虽地处盆地西北,冷湖却正当要冲,几条公路同时汇集于镇中长街。东经德令哈至西宁西过茫崖可到新疆,南下格尔木直达西藏,北出当金山口至甘肃敦煌正因为地理位置好,所以饭馆的生意也好,没有听说谁家的饭馆倒闭过。每日里经过冷湖的几百辆车,总是能给这些小老板带来好运气。

就其文化来说,冷湖并没有自己的特色。五湖四海的拓荒者来到这儿后,便形成了一种杂交文化,最集中地体现在吃食上。其他方面则来者不拒精华与糟粕,崇高与通俗,优雅与粗蠢,源源不断地冲击着这块新的文化滋生地。单说饮食文化,全国各地的风味小吃就遍布每个家庭。随便走进:谁家院子都能见到一种新的吃法。在这样偏远与艰苦的地方,再不好好吃,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这是冷湖人的普遍心理。四川的麻婆豆腐,陕西的油泼辣子叭叭面,湖南的辣子炒小干鱼,北京的杂酱面河南的糊辣汤,诸如此等,均在各家饭桌呈现。而街头上的黑白酿皮,纯粹属于青甘两省的名吃,生意可谓红火。

靠着两小时一趟交通班车的联系,冷湖人在三区之间走亲访友,寻觅老乡,比赛酒量。为金钱的诱惑和对人生出路的选择,当然也有许多人为报效祖国,大跃进时,许多工人的亲友也从内地赶来了。当时油田急需力量,壮大队伍,因此来者不拒仿佛狮子滚雪球,冷湖人口骤然激增到两万人。老乡、同学、朋友、战友、兄弟,逐渐形成了无数个社交小圈子,又由小圈子波及到整个地区。除西藏台湾外,各省均有自己的子弟兵。南腔北调混杂一起,人们可以同时欣赏到二十几个省的方言。后来子弟学校办起后,普通话便慢慢推广开了。但老一辈依旧操着家乡口音,青年人则一口标准国语。当年的冷湖人,在二十多年后陆续成了儿女亲家。夜话冷湖时,豪情美酒,壮怀激烈,非得一醉方休不可。

广袤无垠的沙漠热烈地追求着一片绿草的爱但她摇摇头,笑起来,飞了开去,这是泰戈尔老人的诗,却非常适用于冷湖。

冷湖地处半沙漠型气候区,一般是早晚冷,中午热。就是在冬天,中午的气温也较高,所以有“早穿皮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的说法。冷湖地区的气象资料表明:年降雨量为18.5—56.8毫米,而年蒸发量却高达倍!昼夜温差可达20~C,无霜期一年只有93天,空气中的含氧量仅为沿海平川的百分之六十,沸水温度为8O℃。每年二至五月,九至十月为风季,普遍风力八至九级,有时高达十二级,风速达每秒34米,八级以上大风曾连续出现过天。

可想而知,在如此严酷的自然环境里,绿色显得多么珍贵。早先建工人俱乐部时,人们为了在金砂漫漫中增添一星生活的色彩,就把屋顶的铁皮全部油漆成了绿色。这是一种令人流泪的象征,日后离开冷湖的人再也不能忘记这一点。后来,城镇初具规模后,人们便在街道两旁围出一块空地,从多公里外的敦煌拉来黄土和树苗,栽培下两代冷湖人对绿色的憧憬和对理想的热望。几年过去了,在人们的精心培育下,这些价值昂贵的树苗终于长成了西部世界常见的高大冠木,迎风招展在清冷的街头。它们是冷湖镇风景,也是冷湖人的象征。

因为工业污染和人的呼吸,冷湖的气候相对二三十年前,近年要暖和得多。三月的风季之中,爱俏的姑娘便穿着裙子款款地行走在笔直的街道上,给远荒大漠增添了一份鲜活。能与内地舞厅相媲美的职工活动中心,每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时分,便将冷湖最初的春意和最新的流行展示出来。每年秋天,一批批大中专毕业生带来新的知识和技术的同时,也带来了华尔兹、狐步和伦巴。舞厅制造离婚案,更多的却是传播现代文明气息。当然也有那脑筋有些旧的老人不屑于此,七彩灯光和摇滚音乐很不适应他们,只好自我解嘲:看那熊德性,扭个啥呢?

冷湖有多大?北到当金山,南到茶冷口,东到赛什腾山,西到牛鼻子梁。就面积而言,它比中国的第一大城市上海还大。

在这片广大的土地上,所有的光荣已成为历史,所有的梦想都已变成了现实。

当尕斯库勒跃上百万吨大油田的台阶后,冷湖那个地方对于许多人来说,正在逐步成为过去的印象。但在奔赴新的驿站的长旅中,我们的胸前都包裹着一杯珍贵的沉砂。岁月无声地流逝,我们对冷湖依旧一往情深。在许多个皓月清辉的夜晚,我们将在故乡回想起遗留在冷湖的青春。不过说到底,我们只是那个遥远异地的匆匆过客,冷湖继续平静地打发着自己的日子。

年4月写于青海冷湖

年7月改定于衡阳睛好居

      甘建华年毕业于青海师范大学地理系,分配到青海油田工作,年调回家乡湖南衡阳。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书画收藏家协会会员,衡阳市湖湘文化研究会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湖南尚美装饰工程有限公司董事长。出版《西部之西》、《天下好人》、《铁血之剑》、《蓝墨水的上游》、《江山多少人杰》等十余部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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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散文奖是根据著名文学家冰心先生的遗愿于0年创立的,与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及徐迟报告文学奖并列我国文学界最高奖项。本届共有30部散文集、42个单篇散文及3篇散文理论折桂,获奖者有张抗抗、何申等名家力作。

甘建华生于湖南衡阳,年春天追随父亲甘琳先生来到青海高原。年毕业于青海师大地理系,志愿奔赴柴达木油田工作。7年时间里,他不仅开创了“西部之西”的文学写作历史,散文、小说分别获得首届青海省青年文学优秀作品奖(年)、第二届中华铁人文学奖(4年),而且培养了一大批文学艺术人才,形成轰动一时的“青海石油文学现象”。年回湘后,他因深度报道专著《天下好人》《铁血之剑》成为著名记者,先后5次荣立三等功,数十次获得全国及省部级以上新闻、文学奖项。其散文、诗歌、小说、报告文学入选上百个选本,相继加入中国作家协会、中国散文学会、中国地理学会。

年出版的散文集《冷湖那个地方》是一个跨文体、跨民族、跨文化、跨学科的崭新文本,具有质朴清新、混搭杂糅之美,引领我国当代散文创作新风尚,成为中国西部文学的一个经典文本。“冷湖”“花土沟”“格尔木”三个石油城以及“甘森”“老茫崖”“油砂山”“尕斯库勒湖”等地方也成为文学界、美术界、地理学界和旅游业界的热词,“西部之西”(TheWestofChinasWest)则成为国际上对青海高原西部区域的地理指称。

作者:甘建华图片来源于网络

责编/马寒玉

监制/刘蓉燕总监制/韩易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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